在雷德利·斯科特导演的前作《异形》中,虽然显示出了艾伦·雷普莉在极限环境中能够果敢做出决策的优点,具备当团队领袖的气质,但为了营造异形的恐怖感,电影被拍成了惊悚片,没有太多渲染女性英雄形象的意思。等到艾伦·雷普莉真正做出反抗的时候,电影的进度条也差不多读完了。
到了《异形2》,雷普莉经历一番挣扎之后,终于开始正面对抗异形,最后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。詹姆斯·卡梅隆还别有用心地安排了一个小女孩角色,凸显了雷普莉的“母性”。
异形的造型有着别样的意味,雷普莉反抗异形的侵害,过度解读,可以理解为女性对男权主义的抗争。
接着1991年的《终结者2:审判日》,詹姆斯·卡梅隆把自己电影里的女角色莎拉·康纳升级成了“绝地女英雄”。在系列前作克服恐惧之后,莎拉·康纳开始坚决地对抗来自未来的终结者。
她学习枪械,学习格斗技能,从一个懦弱怕事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女汉子。她可以更主动地把握自己的命运,电影的结局似乎也在预示着,女性同样可以改变历史,改变命运。
而她的核心动机是,保护自己的儿子,为了儿子有一个更好的未来,她不顾一切,以命相搏,这不只是母性,更是伟大的母爱。